直到半瓶水下肚,才觉得活了过来:“你记得见过的谁。”
顾弗居看她一眼,她记得大多数人,只是没有强迫记症,所以不是每个人像都能从记忆库里搜出来,但只要一个点,轻易记起来并不难。
“帮我给我爷爷奶奶打电话了吗?”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她的画具她的人生,她十九岁的美好青春啊,不是在这里跟铜墙铁壁过的啊。
顾弗居茫然的看向她:“你谁?”
高肆月闻言愣了一下,顿时跳起来就去掐她。她是因为谁才住进来的!因为她男人!她家的男人!
……
顾弗居不是喜欢查人底细的人,尤其感兴趣的人,更是不会去查对方来历。
过早的解开经历的面纱就失去了探索的神秘感,她不是那么不懂生活情趣的人。
她对爱情虽然不海枯石烂,但就像欣赏一场预想的演出,她也会焚香沐浴,会在一个下雨的午后,走进演播厅,听一场音乐会,或者欣赏一出话剧。
这是仪式感为艺术增添的另一种乐趣,也是在准备一份心境。
顾弗居现在有漫长的时间,看似毫无意义的去磨一杯香醇的咖啡。她也可以枉顾咖啡的意愿,加入香草或者牛奶,也可以改变它的质地,让它达到心目中所有想要的意思。
之于咖啡的意愿?
那并不重要。
顾弗居现在却并不是非要去磨一杯咖啡,她没有精神需求的迫切感,在天顾有父亲坐镇的时候。
她会尽可能放松的去呼吸另一种契机,生活的脚步也慢下来的,会去等蚂蚁从出了巢穴到晚上爬回去的漫长旅行,会等一片枯萎的叶子从树上掉下来的瞬间,用倒一杯茶,陪带回来不久的小猫在午后晒三个小时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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