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右手,也像铁钩一样,每说出一个字,劲道便随着加强一分,直痛得俪娘眼泪都流了下来。
但她紧咬牙龈,连哼也不哼一声。
她知道向这种男人出声告饶,无异自取其辱,如果以蛮制蛮,表现得倔强些,说不定反而可以少受一点折磨。
结果证明她完全对了。
那汉子一把抓她的肩头,即未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他似乎在等待着这猎获物的反抗或挣扎。
最后,他见俪娘连动也不动一下,好像有点意外,也好像有点失望,不禁又冷笑了一声道:“佩服,佩服!”
俪娘报以一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个地方跟你姑奶奶聊聊么?怎么尽站在这里不走?”
那汉子嘿了两声道:“当然要走,别急,等会儿一定会聊得你舒舒服服就是了!”
他这两句话中虽然充满了狠劲,但在俪娘听来,却不啻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因为这两句话听来,证明这厮原来也是个男人,也有一般臭男人的老毛病。
只要这厮走上一般臭男人的老路子,她就不愁这厮会翻出她的手掌心。
她身上经常带有两支匕首,一支插在靴筒里,那是准备失手之后,留给敌人抄搜的,另一支则特别小巧,也特别锋利,藏于隐密,发现不易,那是她遇上想打她歪主意的臭男人时,随时准备送对方的一件“礼物”。
她希望很快地便能找到送出这件礼物的机会。
那汉子狠狠的说出两句双关语之后,右手一拉,身子往前一贴,便改抓为挟,紧挨着俪娘向一条小巷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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