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花忽然打了个呵欠,春情无限地以眼角斜着烂浪八号,慵慵然道:“文超,扶我进房,我恐怕有点醉了。”
她真的醉了吗?
如果真有人醉了,醉的也绝不是她粉红罗刹。
醉的是烂浪八号。
文超!
文超醉的不是酒,而是她那一双勾盈盈眼波。
她慢慢地站起来,文超也跟着站了起来。
然后,两个身躯靠拢。
文超没有搀扶她。
他用的另一种方式,以搂代扶;如果不是碍着两婢在场,他也许连走向卧室的这几步路,都会省下。
这是一明两暗的上房。
两间卧氢钩吻花占用一间,另一间则由秀秀和美美两婢合住。
烂浪文超将钩吻花拥进左首卧室,堂屋中的灯光,立即熄灭。
侍立门外台阶下的四名破浪,见屋中灯光熄灭,互相扮了个鬼脸,也吹灭灯笼,分别返回厢房。
这四名破浪离去之际,每个人心头都有着一种怪怪的滋味。
他们虽然明知道今夜上演的只是一场假戏,但他们仍对烂浪文超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忌妒。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虽是一场假戏,但为了逼真起见,届时势必要假戏真做。他们忌妒烂浪文超的便是这场“假戏”中必须“真做”的那一部分!
他们虽然不及文超年轻,但是精力都还很旺盛。
他们真希望有那么一天,粉红罗刹钩吻花会忽然想到要换换口味。
夜更深了,富字跨院里一片岑寂。
但富字四号上房,左首卧室内,此刻可一点也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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