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顺着卫臻的手势向对岸一望,只见阴云涌动的天穹下是一眼望不见边际的铁甲铮然、旗帜烈烈。
“这是明眼能见的,只怕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还埋伏着弓弩手。”卫臻扭头看了看正翻身下马的赵子暄,压低了声音又向婠婠道:“最重要的是人家有儿子,汴京城里还留了个坐阵的,咱们官家可什么都没有。”
婠婠仿佛明白了,凤卿城为什么没有跟来。
倘若赵子暄在此地发难,没了赵子敬的汴京还会照常运转。而即便有玄门神兵,赵子暄也难在这十万大军面前得了便宜。就算他能全须全尾的退回北都。以北地的资源和人口,经此一耗,恢复速度必然缓慢。
更何况,北地还有叛部之患。
在此处发难无异于自掘坟墓,并不明智。
此刻赵子暄已往桥上行去。他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没吩咐轻骑兵搭弓备箭,防备那边的发难。他的步子没有比平日慢上一些,也没有快上一些,那姿态仿佛就只是去吃一顿饭的。
河面上的风更大一些,滚滚的云层倒影在水面,莫名的压抑。
婠婠看着赵子暄的背影,忍不住道:“咱们这位是唱空城计还是......”
还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卫臻默了默,叹了一声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官家跟他们不一样。”
卫臻说这话时,视线一直都在赵子暄的身上。看着他行到桥面中心,坦然自若的撩袍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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