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想起枫叶村过往,怪不得自记事起,战天讳那老家伙始终阴晴不定,喝斥打骂,又常对自己不管不顾,原来自己从来就不是他真心要辅佐的少主。
萧子申又想起了鄂州江边与战天讳的一场争执,当时战天讳说的话“老夫这辈子可就只一个徒儿,还指望他成事呢”,是接着前面的“若宰了你个兔崽子,难道还不算坏老夫大事”,所以自己以为这“一个徒儿”,指的就是自己。
现在回想起自己接着说的“没想到弟子竟这般重要”,战天讳回的却是“与你有何干系”。那时自己以为是战天讳不好意思而说的气话,现在看来怕不是气话,而是真心话了!
怪不得虎头学了推心置腹,自己竟连师父是战天讳也是无意中得来,而战天讳交代自己做的事,桩桩件件若一个不甚,都是极其危险的。原来一切早有迹可循,只不过是自己太过天真,竟没有觉得不对,更没有往哪方面想。
子师姑娘与小晚早就提醒过自己师父不大对劲,自己并未放在心上,看来皆是自己被养育之恩迷了心智,所以才后知后觉。
如此想来,看来子师姑娘所说的战天讳他们另有准备定是不错的了,否则怎会对自己说杀就杀。依他们与孟家的关系及滕国公他们的为人,杀了自己,他们就算复了国,谁去做他们的皇帝?难道又再养大一个孩子?那不用等孩子长大,战天讳坟上早长草了,他又是不大相信别人的人,又岂会把大事随便托付给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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