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等人杀人，总是有目的的，而且，至少还会留对方一个全尸，此女杀人那可是全无目的，几乎完全凭借自己喜好，她有时候高兴了，会杀人，有时候不高兴了，也会杀人。有时候，死者别说全尸，就是骨灰，都不一定找得到。

这一切，若非杜建亲自跟踪，也根本不会发现在他们面前如此乖巧的女孩儿下手竟是这样的毒辣，这样的干净利落。就是此时，郑浒等人也没有想到，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杀过人的曹蕊前后变化竟是如此自然，就好像大家都习以为常一般。换一种说法的话，倒更像是这三个人的死跟她全无关系，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躺着三具尸体。

曹蕊杀人的手法熟练到一种令他们都觉得可怕的地步。兴许，这是曹彦在他们决心离开八部众后身边无人可用，便将自己的所有心血都花在了这个女孩儿身上。

至于他们父女之间是否真有血缘关系，倒是说不准了。

“四哥，怎么办？”郑浒根本不会应付曹蕊，现在这里数杜建最长，所有的事情自然要由他决定。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曹蕊一开始才只是央求着杜建，她对八部众里面众人的关系倒是了解的清楚。

当然，除了何龙佘淮两人，他们那时已然不在。

屠夫张等人自然是第一次见到这女孩儿，毛茸茸，白净的脸蛋实在惹人欢喜，但这三人都是江湖上的老人，自然阅人无数，对其相貌倒是没有太大的惊奇，各自心事，瞅着看了几眼，曹蕊倒似浑不在意，只是盯着杜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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