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下的悸动令陶士铭面上神色都变了,激动的情绪瞬间浮现在他的眉眼之间,不过好在他知道这时候还不适宜真正激动,又去控制住情绪,确定将那些激动情绪都压下去后,才带着试探对宁黛说:“那些文章,是我写给你的。”
“啊,是吗?”宁黛正在活动腮帮子,听了陶士铭的说辞后,很敷衍的回了声。
怕她不信,他回的无比肯定加坚定:“是真的!”
又说:“阿黛,其实婚约的事情,我一点不怪你。当初确实是我不好,我太过胡闹。我后来才知道,我那时候闹的有些过分,让你承受了不少本不该由你承受的闲话,你怪我怨我,都是应该的。”说着,他自愧的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她。
薛义昌在与陶家两老谈退婚时,陶士铭就在旁边听着。薛义昌那天一把鼻涕一把泪,唱捻作态的将宁黛说的十足可怜,说陶士铭要退婚的事传回老家后,宁黛受了周遭邻里不少的闲话、欺负,一度连门都不敢出,在家时就已经闹了几回上吊,好在救下的及时,才没出人命。之后她就跑来了燕京,说要找陶士铭,劝陶士铭不要退婚。
陶士铭不禁点头,表示薛义昌所言不假。宁黛那天来找自己时的场景,他如今是越来越记得清晰。有时候梦里都能梦见。那也是他第一次,以及唯一一次见宁黛哭。
就如诗人所说那样:她的脸,如夜雨似的,搅扰着我的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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