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不染凡尘，清澈干净的神坻一般，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出尘，如那水墨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那本殿便把这穷奇扒皮抽筋，”九暮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的桃面扇化为一柄红色的长剑，神情慵懒随意，一袭红衣随风舞动。

可她手中的动作却是血腥残忍。

慢条斯理地用剑破开穷奇的胸膛，将心脏挖了出来，一双白皙如玉的手却没有沾上一滴鲜血。

像是在雕刻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她潋滟的紫眸中却毫无波澜，她是高贵慵懒的神坻，手中的动作让她此刻却如同——

恶魔一般。

像是披着圣衣的恶魔。

“汝疯了？”天道冰冷庄严的声音传入九暮的神识中。

九暮连眸都没抬，慵慵懒懒地说道，“本殿自然没疯。”

“那汝如今在作甚？”

天道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意。

“扒皮抽筋。”

她云淡风轻地说道，好像这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手中动作未停，却没沾到一丝鲜血。

“四大凶兽和四大神兽不能动，汝如今还扒皮抽筋……”天道似是不知该如何说，他顿住了。

“所以，你可以来几道紫金天雷劈本殿。”

她慵懒抬眸看向天空，她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天道眷顾的人和兽，一旦杀了，必遭报应。

天地法则也会降下神罚。

“十一。”

邪夜看着她，缠绵悱恻又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他心中清楚九暮是为了他才这般。

“嗯。”

她轻轻应道，潋滟的紫眸中有些笑意，“可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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