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看着，霍衍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苦笑：“算了，还是让大哥来吧。”

“那就你来吧。”赫敬尧忽然淡淡一笑，看了霍衍昭一眼，“你当衍辉的助手？”

霍衍昭笑了起来：“好啊。”

霍衍辉没想到赫敬尧竟然真的同意了，有些难以置信：“敬尧，你……你真的相信我？”

“也没有百分百相信你，不过，有的时候总得赌一把才知道。”赫敬尧勾了勾唇角，“说不定就连你提供的办法也是错的，谁知道呢？”

霍衍辉立刻严肃起来：“不会错的！”

“那就尽快准备吧。”赫敬尧笑着看了他一眼，“我可是把生死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霍衍辉的神情夹杂着激动兴奋和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好，我这就去。”

说着，他站起来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霍衍昭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对赫敬尧说：“多谢你给他这个机会，其实当年那件事过后，他一直很懊悔。”

“不是我特意要给他机会。”赫敬尧淡淡一笑，“只不过他的信念更强烈一点，我觉得比你靠谱。”

霍衍昭翻了个白眼。

……

一个小时以后，赫敬尧躺在了手术台上。手背上插着几个电极。

霍衍昭的手握住了电源开关。

他感觉自己满手都是汗。

“衍辉，你准备好了吗？”他沉声开口。

霍衍辉点了点头，神色坚定。

“敬尧，你呢？”他又问躺在病床上的赫敬尧，“一会儿给你通电以后，你会非常非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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