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凌泽雨扶着那老妪，走近了人群。速度虽然很慢，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许多修士还是在仰头呆呆看天，被身边的人提醒后，才发现这两人。

他们虽然很奇怪，但并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盘问或者阻拦，反倒都后退了几步，给二人让出了一条通道。

就这样，凌泽雨和老妪一步一步，走到擂台前方站住。

陈太玄也已经发现了两人，他停止进攻，绰着湛卢剑，不知所措地看向顾长风。

顾长风神色凝重，向他缓缓摇头。

因为贾四近和那仙盟的道成长老，早就登上了擂台，站在了陈太玄身后。

此时还是正午，但四周已经黑得像入夜了一般。

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变大，天上响起了轰隆隆沉闷的雷声。

所有人望着擂台，呆呆地一语不发。

老妪拄着拐杖，艰难地跪了下来，仰头向陈太玄颤声道：“老媪涂山眉，觐见剑无仙帝。”

剑无仙帝？

众人听到这话，无不相顾骇然！

陈太玄不是北斗宗的弟子吗？

怎么又会是仙帝？

顾长风只是眉头一皱，并未觉得有太大的意外。

老妪所说的话，不过是证明了他长久以来的猜想而已。

陈太玄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仙盟的道成长老，挡在了自己前面。

道成霍然指向老妪，厉声道：“涂山妖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妖后？

所有人尽皆张大了嘴巴，愕然不已。

顾长风双眼的瞳孔，也猛地收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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