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生日，也不是不行，只要数字顺序略作调整，别人想要猜到也很难。

顾凉正要答应，忽然意识到，他所知道的生日，是阮子茉的，而不是棠棠的。

“棠棠，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棠棠愣住。

顾凉见她愣住，他也愣住了……

生日，是一个人的出生日期，可棠棠从未出生过……所以，她是没有生日的。

棠棠瘪瘪嘴，闷不吭声坐回去。

顾凉想了想，牵起她的手，把她拉过来。

“干嘛？”棠棠的语气很凶。

“可以设置指纹密码，我把你的指纹输入进去，以后记不住数字也能打开。”

顾凉在按键上操作了几下，握着棠棠的手放上去，反复三次，系统发出一声提示音——

“好了，你试试。”顾凉松开她。

棠棠莫名看他一眼，犹豫了片刻，将手指放上去。

嘀——

保险箱的门开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会如此轻松，慢慢打开那扇沉重的金属门，里面放着一些文件资料……

没有匕首。

怎么会……

今天清晨，她偷偷跟着他，亲眼看见他把匕首拿进书房，亲耳听见保险箱打开，金属物件放入，而后保险箱再合上的声响。

为什么没有了？

顾凉轻轻抚摩她的头发，嗓音低柔：“现在满意了吧？以后你也可以往里面放东西。”

棠棠没说话。

她怔然看着保险箱里面，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清醒的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防着我。

“好了，去抄经吧。”顾凉合上保险箱的门，揽着她回到桌边，又将笔墨纸砚逐一摆好，“妙清道长交代过了，每天都要抄一遍，前面错字这么多，只能重新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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