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被男人抱着,虽然他并没有花什么力气。
他分明就是个强势得不讲道理没有底线的男人,但说这些话的时候,就着这个靠在她腰腹上的姿势,像条撒娇的巨犬。
低哑沉稳的声音都给人一种放软了的错觉。
她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像是陷在维谷中,进退两难。
她屏住呼吸,僵硬的道,“你自己擦,我不会帮你擦,头发你也自己吹,我最多帮你把吹风拿过来。”
墨时谦道,“我腰痛,手伸到那么远去擦药会痛,举起来吹头发也会痛。”
“……”
“我不相信,墨时谦,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把腰痛挂在嘴边,干这个也痛干那个也痛,你要不要脸?”
他看着她脸上的薄红,沙哑的道,“我站着都痛,何况是擦药和吹头发。”
“那你为什么不在医院待着,非要逼我带你回家?”
“医院难闻。”
“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吗?幼稚不幼稚?”
男人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难闻,不喜欢。”
池欢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火,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恼道,“爱擦不擦,爱吹不吹,我不管你了,你自生自灭吧。”
墨时谦拧着眉头道,“你高烧感冒的时候我一口一口喂你喝粥,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
不说这个她都不想理他,说起这个她更加不想理。
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
把她的手绑在床头,非要口对口的喂她喝粥,他竟然还好意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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