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间内，四个女人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沉默，在世界树上经历了这么多年，每一个都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即便不知道赫曼的价值，同样清楚一本传记是对一个生灵最根本的肯定。

因为能够写传记的无一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史官，而在漫长的世界历史中，拥有传记的人少之又少。

卡特兰将自己心底的怀疑压下来，强行做出一个比较随意的笑容，“导师，我们先不要讨论李震颤的事，好吗，好不容易遇见你，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呢。”

赫曼脸色没有一点好转，相反露出一丝嘲讽般的笑容，“卡特兰，你总有这个毛病，在遇到尖锐话题的时候总喜欢找个由头绕开，我现在说的就是李震颤的事，而且我们之间也只有这么一个话题，如果你跟我谈师徒情谊，对不起，我现在又新的徒弟了，而且她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学习。”

“不，我没有，导师，我只是觉得生活应该更自由一些。”

赫曼摇了摇头，“好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似乎怕卡特兰不相信，特意强调道，“我是真有事，我要看看这次能不能在第二虚空圈中按下钉子，刚好我已经定了个名额。”

瞧着赫曼固执的离开，玫和爱娜齐齐发愣，他们从没见过这个女人如此不留情面的一面。

卡特兰苦笑着摇摇头，她最无奈的便是老师的脾气，“你们知道，她就是这样，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随后指了指桌子上的李震颤传记，“我能看看吗？”，显然是在征询爱娜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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