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有其它原因……”
蒙巴顿如此说着,从眼前摘下镜片,揉着鼻梁。
“……按理说的话。”
他低头看着安东尼·法斯克上校的脸,满心希望这个男人能摆脱那种无法名状的阴郁。
这个军官看上去好像刚在水里泡过之后又晾干了,一层油光附着在法斯克长着双下巴的脸上,他的军官制服似乎被他穿在身上睡了很多次觉,而且一直没有洗过。
不过眼下正是战争时期,大家都无心打理仪容,更不用说清洗和熨烫制服了,就算你身为一名高级的军官,也不得不累月穿着同一件制服,反正只要过上一阵子就很少有人会再去注意那味道了。
就在法斯克完成支援任务后一小时,蒙巴顿出现在了他狭窄的小房间里,提着一瓶酒,面带微笑,那瓶子已经空了三分之一。
这位将军喷着酒气,坐进法斯克对面的折叠椅中。
“圣父啊,这就是你现在的放松方式?”
蒙巴顿的双眼滑过摊开放在法斯克床边折叠桌上的一摞地图,不同颜色墨水的线条在这些地图上交叉,整齐的手写印刷体注脚填满了以圆圈标记区域旁的空白。
“一切可都还好?”
在一段长长的停顿之后,蒙巴顿问道:
“我是说,你挺得住吗?”
法斯克耸了耸肩,他非常,非常疲倦,但他不想睡觉,在完成了对鸦岭的支援后,他越发的感到忧郁。
过去,他们曾经一同在尤尔恩军事学院就读,之后又加入了同一支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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