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陈逸鸿倚在软榻上,一边闲适地吃着丫头喂到嘴里的梨子,一边隔着衣裳毫不顾忌地揉nong着少女的**。
那丫头俏脸通红,只羞得咬着唇不敢吱声。
地上跪着的长随阿罗鼻观眼眼观心,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莹采跟奴才原是同乡,当年两家子逃难来了京城,幸得大夫人收留,给了咱们口饭吃……她既然这么说,肯定是不会错的。”阿罗讨好道,“据说四少爷自打得了那荷包,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成日家挂在腰上,一刻也舍不得离身。”
陈逸鸿冷哼一声,手上却用了十分的力气,只疼得那女孩瞬间泪盈于睫,只泪光闪闪地仰着头,目带哀求地看着他。
陈逸鸿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装得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我呸!”他想了想,又问,“没说那荷包是个什么样的?”
“说是个菖蒲纹的,”阿罗忙道,“样子倒不十分显眼,就是上头绣着只红蜻蜓还有点意思。”
“红蜻蜓——”陈逸鸿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冷着脸摸了摸下巴,默默想了一会儿,“你让莹采想法子把那荷包弄到手。”
阿罗一怔,不解地抬头等着陈逸鸿示下。
陈逸鸿冷冷笑起来,半晌才道,“别看我那二婶平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地吃斋念佛,跟尊活菩萨似的——但凡有什么人什么事儿敢伤及到老二半分,她保准比吃人的老虎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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