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办酒的人家,经常一天到晚家里都不用开火的,一家几口都去别家吃,还可以吃地管饱。
寒冬腊月的,家家户户走动地多,随处可见的人影憧憧,随处可闻的谈天说笑。
谁家一竿清竹上晒出来的腊味飘香,馋得隔壁猫儿狗儿两眼巴巴,蹲在地上喵喵汪汪直叫唤。
“迟家的,你家柳儿啥时候生啊?这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吧。”
天寒地冻,平时交好的妇人们就喜欢围坐了一起。
烤着暖烘烘的炉子闲话家常,手里飞针走线,神态知足,又安静。
“快了快了,没准大年三十就生了呢。”
“哟!那也太巧了吧!真要大年三十生,以后每年过生辰就跟过节一样!”
“可不是嘛!”
“行啊,你们家来福可真是会挑日子哈……”
“哪里是我家来福会挑日子,还是我那小孙子会挑才对。”
“你家姑娘也快生了吧?我记得跟我家柳儿差不多时间有的身子。”
“是啊,我估摸着也是过年生。”
“那敢情好啊!”
天气连着阴了好几天。
江城的冬天,是真的冷,那种湿湿的冷,跟冰刺似的,戳到了人骨髓深处,能把血液都给冻住了。
有些身子骨不好的老人家,一到冬天就必须有个火炉伺候着,不然走路都走不动。
疼,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疼,疼痛难当。
太阳一直不露脸,王氏为着家里那些没怎么晒太阳的腊味伤神地很。
这腊味晒的太阳少了,容易生蛆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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