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泥鳅是主要目的,但是偶尔能收获黄鳝,黄鳝会咬人。
她三哥以前被咬过,后来伤口还化脓了,去医馆里找大夫开了药才好的。
所以用手去掏泥巴的时候一定得小心了。
栖行云说,“我很少去田里挖泥鳅,一般都是直接去山上下夹子夹野鸡野兔。”
很少不代表不会。
“我还喜欢去小水沟里捡田螺吃。”迟子鱼又说。
她和栖行云果然是两个方向的,一个天天山上跑,一个动不动去地里找吃的。
反正都是吃货界的行动派。
“今天怕是不能和你去捡田螺,我待会要先去后山砍几棵榆树,先放屋檐下晾干水分,到时候给我们自己打些家具。”
“要我去帮忙吗?”
栖行云瞅了眼她细胳膊细腿的,“你?你在家好好待着。”
迟子鱼很有自知之明:“那行吧。我就先做衣服。”
上次给栖行云的里衣已经做好了,后来还给他做了里裤,现在她在给自己做。
其实要迟子鱼说,做衣服这事情,除非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不然就不要轻易动手。
所有的步骤都是纯手工,十分消耗时间和耐心,特别磨人。
迟子鱼之所以选择自己做衣服,还不是因为贴身的衣服自己做的穿上最舒心。
午后的阳光微暖,老银杏树的叶子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金黄。
迟子鱼则搬了张小凳子坐在树下缝衣服,一旁放着自己的用来盛针线的簸箩。
王氏带着陈香和郭金莲回来了一趟,看到只有迟子鱼一个人在家,便远远地问了下栖行云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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