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沸腾了。

冷梨梨噗嗤一笑，纯粹是被这个说法逗的。

封晔嘴角一抽。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个又爱又恨是什么意思？”

白嘉引悻悻道：“就之前，说梨梨考试拿第二没拿到第一的那个，我也没拿过第一。我说的不是书面考试成绩，因为我们都是A，我说的是能一眼就看出输赢优劣的那种，比如各种竞技比赛之类的。”

他越过冷梨梨指了指封晔，“这位，只要是他参加的项目，他当然有不参加的项目，我只说他参加的。永远第一，没有弱点，无懈可击。”

冷梨梨吃惊地看着封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虽然吃惊，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对上她微微惊讶的视线，封晔因为“又爱又恨”四个字刺激到抽搐的嘴角这才觉得松快了，不自觉地往上翘。

有人问白嘉引：“那你是万年第二？”

白嘉引继续悻悻：“不，我连第二的位置都够不着。我们那个时候读的寄宿制学校。有一次学校组织国际象棋比赛，我和几个小伙伴实在是想看这位输的样子，就商量着偷偷在这位的早餐牛奶里面放了泻药。结果，这位爷明明看到了还假装没看到，使了个小花招把我和他的牛奶杯子悄悄给换了。”

众人喷笑不已，笑得前仰后合。

白嘉引做出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那一年，是我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因为拉肚子输掉比赛。”

不少人笑得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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