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能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定然不普通。

程昭昭尝试着用玉锄轻轻触碰，发现它表面很有弹性，一戳就软了下去，像一颗水珠，里面的气体微微流转，片刻又归于平静。

而这些气体在流转的时候，程昭昭突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熟悉的吸引力。

脑海中电光火石，程昭昭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在西山城的一些事情。

她曾从阮宛盈那里得了一个花色小瓷瓶，那小瓷瓶里的东西给她的就是这种感觉。

‘你可千万别打开，这里面是一种毒气，无论是修士还是妖兽，但凡接触，都会爆体而亡……’

‘我没骗你，这东西是我叔父当年在中央散修盟腹地收集来的，去的时候有数十人，可回来的就只有我叔父一人……’

记起了当初阮宛盈说的一些话，程昭昭下意识远离了这颗白珠。

君歆道：“怎么了？”

程昭昭将毒气的事情说了一番，道：“现在想来，当初我用小瓷瓶把秦烟那女人炸伤的时候，情形倒是和之前那只蛩厥兽有些类似。”

“本君不曾听说过有什么毒气有如此威力。”

“我也没有。”

有段时间程昭昭还曾去查过这方面的典籍，可无论是魔气、死气还是煞气，都不会引发这般威力的爆炸，多次查询也都是无功而返，久而久之，这件事情也就抛诸脑后了。

“想知道是否如你所想，试试便知。”君歆道。

程昭昭点头，她也是这般想的：“不过，还是等我先爬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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