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猜测,但直觉告诉顾蔓,那刘贤并非如表面看到的那般谦逊有礼。
她问沈清河:“既然那茗儿之死有蹊跷,为何你不坚持让人送去勘验?而是让刘贤自行处置。”
沈清河无奈叹气:“刘贤是刺史,可以说在江宁这个地方一手遮天,这茗儿因何而死还不是他说了算。况且死的只是一个丫鬟,根本无关痛痒。”
顾蔓气不过:“那就只能让他逍遥法外?”
“再等等吧!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槐安也说道:“是啊,这恶人有恶报,只是还没到时候罢了。顾爷请安心等待便是!”
顾蔓狐疑地看着槐安,总觉得他今日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哪里奇怪却说不上来。
……
祁弋摩挲着那虎口处的咬痕。那伤口早已结痂脱落,只剩下些淡淡的红痕。想必用不了多久这些痕迹也会消失不见。
这个女人,咬人都不知道咬重一些。
“主人!”帐内进来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是个胡姬。他已经忘了叫什么。
那是他的父汗赏给他的。
“听闻主人烦闷,月奴特来献舞。”
女人扭着纤细的腰肢,灵活的如同水蛇一般,而那热火的身材只紧紧裹住了一层轻纱,春光若隐若现。
叮铃铃……
女人脚踝上的铜铃随着舞步发出悦耳的声音,可这声音却是祁弋最痛恨的。
那铜铃是所有胡姬身份的证明。胡姬只为取悦男人而生,等同中原的妓女。
而他,是胡姬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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