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脸色阴沉，擦掉嘴角的血迹，这混蛋居然还用上灵力了。但是，他也知道了--

“我说为什么看着你这个王八蛋很眼熟，原来你是初音喜欢的那头神兽啊！”

他还真想问问，白泽不是可以预测未来吗，怎么没预测到心爱的人会为了你牺牲自己。

他心下冷哼，还真是省了自己不少麻烦。不过…“我们什么时候用她吸引你了？你有病吧？谁特么有功夫搭理你？”

“司玉淑难道不是你们刻意安排的？”顾夜白变换容貌，黑色的眼睛变成天蓝色，其他地方只有细微的变化，与刚刚有七分像。他坐在空中，一条腿下垂，一条蜷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你们真是一如既往让人恶心，为了自己的利益，丝毫不顾别人。一个世界的宠儿，硬生生让你们弄成了笑话一般的存在。”

墨白看鹤云一眼，心道抱歉，随即冷眼看向顾夜白，弄下结界，淡漠地说道，“这个世界本就是为了玖一而存在，若你们都认为这是书中的世界，那你们可要给自己洗洗脑子了，书的世界是另一个平行世界，而不是这个。”

他轻笑，“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最后过成什么样，也是他们自己选的，过得差了，也没资格抱怨他人。”

他飘上空中，与顾夜白对视，“就像你说的沈依晴，除了神兽白虎是抢了她的，但其他所有，玖一从没碰过。玖一的机遇都是我给的，哪次不是死里逃生之后才得到？你家那个宠儿气运可没减少，机遇也没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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