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言冷着脸走过去，先是用眼神凌迟了程婷婷一下，然后转身问苏落：“落落，没事吧？”

“有事。”苏落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言哥哥，这个女人好过分啊，她把我踢得好疼呢。里面肯定乌青了。呜呜呜，言哥哥，她太坏了，你一定要帮我教训她。”

若是对方是男生的话，教训一顿自然是没问题的，但对方是个女孩子。

沈慕言不可能跟一个女生打架动手，只好说：“程婷婷，跟落落道歉。”

沈慕言虽然一开始没打算管她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但他看得非常清楚，是程婷婷先动手的。

程婷婷看到沈慕言冷着脸的凶煞样子，心里就忐忑了起来。

但想到沈慕言问都不问一句，直接让她跟苏落道歉，心里又觉得非常不忿。

再说，沈慕言是她喜欢的男生，却总是帮着其他的女生，这让她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

“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我又没有错。”

程婷婷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愣是不肯道歉，反而说的话还越来越难听，“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肯定会遭到报应的。苏落，你是不是早就跟沈慕言睡过了，所以他才会对你这么好的？你这个臭婊子，你该死。”

沈慕言没想到程婷婷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也不知道她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教育她的，一个女孩子满嘴脏话。

苏落被她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听不懂其他的，但是婊子两个字还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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