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夜染,他本以为,这个女人会问,侯一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才好对症下药,替侯一舟诊治。
但她不是这样问的。
她问的两个问题,都没有撕开侯一舟伤口的意思,却处处问到了事情最关键的地方。
不用他说出公冶家的秘密,她的问题已经触碰到了秘密的边缘。
数息后,公冶崇惊恐的神色才渐渐趋于平静:“少谷主凭什么以为,一舟的重创与我有关?”
“这很简单,能催毁一个人信念的,往往是他最信任的人亲手伤害了他。”
夜染分析:“再加上,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你对侯一舟的情谊,同时也看到了你对他的愧疚。如果我猜得没错,侯一舟的生母被侯家老爷折腾死了,你父亲一定雷霆大怒,侯家一定更艰难,活在水深火热中。我猜得可对?”
公冶崇只感觉,这个女人能一眼看透人心。
她什么真相也没有说出来,但是旁敲侧击的话,足以告诉他,她已经窥探到了整个事情的真相,只需要轻轻一掀,能揭开蒙在上边的那一层纱。
“恨一个人,让他死,那是太便宜他了,只有让他活得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报复。”
公冶崇的坚守,一步一步溃散:“说吧,你需要知道些什么,才能治好一舟?”
知道太多秘密,不是什么好事情。
至少以她现在手上握着的势力,还不足以撼动整个公冶家。
她之所以登门来见公冶崇,是为了救药王谷,如果她再贪心,想知道侯一舟癫狂的真相,只怕会适当其反,将整个药王谷置于险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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