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昨晚承受过一次那样的痛苦,不仅是用极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还拼尽一身的力气去与疼痛抗争。
这种痛,她不想让月儿承受了。
为了尽快想起前尘往事,将星儿留在身边,尽早能与那人重逢,她情愿再承受千百次这样的疼痛。
好在这套针法,含笑已经使得极为娴熟了。
那种疼痛的感觉像潮水般袭来,夜染突然感觉到了熟悉,紧接着脑海里出现一个痛得打滚的影子,一个身穿明黄服饰的人,捂着头从龙椅上滑落下去,文书笔墨纸砚撞翻了一地。
他额上青筋毕露,狂躁得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声音嘶哑难耐:“快,快替朕行针......”
种种画面在脑海里交错不断,夜染疼痛得差点倒下去。
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在行针,含笑在替她行针,行针的穴位十分凶险,如果她就这么倒下去,针受挤压再斜刺一分,很有可能会危及性命。
夜染感觉自己已经支撑到了能承受的极限,不知道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和她在行针的画面,哪一个才是现实。
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夜染哑声开口:“含笑,替我取针!”
含笑迅疾的取了针,夜染一下摊倒在地毡上。
这回没等月儿熟睡含笑就在替夜染行针,月儿一在旁看着娘亲痛苦的样子,害怕得瑟瑟发抖。
她拼命忍着眼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将唇都咬破了,没有哭出声来。
因为她那天被针扎时,感受到了那种疼痛得快炸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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