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天，少女喝了那么多带有圣水的血液，顾星回的心一点点下沉，他的指节紧握，隐隐泛出青白。

有关少女的事情，他从来无法做到平静淡然，顾星回冰冷的目光直逼管家，沉着嗓音道：“星染，她在哪里！”

看顾星回已然识破，管家犹豫半晌，缓缓躬身：“王在三楼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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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大门一下子被推开，外面的光撒进来，顾星回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少女。

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炸开。

“染染！”

他连忙将少女抱在怀里：“染染，你怎么样！”

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怀里的少女却毫无动静，随着他的摇晃，少女的脑袋歪向一边。

没了平时力量的维系，少女的身体恢复一片冰凉，没有呼吸和心跳，苍白安静的像一个空洞漂亮的人偶。

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席卷顾星回的心脏，他抖着手擦净少女唇边的血迹，缓缓收紧手臂，将少女紧紧抱进怀中：“染染，你应我一声，好不好。”

他的嗓音艰涩，甚至带出一点哽咽。

明明决定要好好照顾少女，到最后却是他一直被少女照顾着。

他的心中本就有愧，想要加倍的对少女好，想要将她捧在手心，想要少女一直无忧无虑，再不受迫害。

可是如今他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少女却因为救他，变成了这般模样。

顾星回缓缓埋下脑袋，心犹如被利刃、贯、穿，甚至比圣水侵蚀还要来得痛苦，感受着少女冰凉的体温，顾星回只觉得自己也仿佛要被冰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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