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焕摇头,“真的不是。我要做,早做了,现在,反而是最差的时机。”
皇上凝着齐焕,狐狸一样的眼睛,泛着幽幽深光,仿佛一潭蓄着毒液的沼泽。
片刻,皇上道:“你回去吧。至于她,朕还是那句话,你没有资格。”
语气里带着拒之千里的厌恶。
齐焕低垂的眼眸狠狠一颤,阴霾翻滚,起身,一抖衣袍,抱拳行礼告退,却是直起腰身的一瞬,忍不住道:“陛下,若是没有那件事,陛下和臣,会是今天这样吗?”
皇上眼睛看着书案上的奏折,没有说话,没有抬眼。
须臾,得不到回答,齐焕转脚离开。
御书房外,深秋的寒风已经凛冽,风像刀子一样剐在他的面上,齐焕眼底氤氲着一层水汽。
没有资格?
呵!这天底下,最没有资格的,怕是陛下您!
心头一声冷哼,齐焕大步离开。
御书房里,内侍总管看着皇上发青的面色,幽幽叹了口气,“陛下,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您何必和他生那个闲气!”
皇上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在书案上一甩,“他以为朕看不出来吗?哼!从头到尾,朕都知道!婠婠是朕的,生是死也是,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难道不该死!”
“该死,该死!”内侍总管附和道。
皇上恼恨一哼,“当年,若非他撺掇朝臣,竭力拦着朕,朕和婠婠,也不至于就……”
说及此,脑中想到秦婠婠的惨死,皇上的语气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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