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摸摸它的脑袋,却越是担心着烙白。
突的,一阵加着雪的风而来,烙衡虑拉起自己的披风,也是挡在了沈清辞面前。
等下,沈清辞突是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她拉下烙衡虑的披风,鼻翼也是轻轻的合动了起来。
这味道很轻,很淡,似也只是一缕,随着那阵风而来,却也是限着那风而去。
她身上只有一种清荷初露的晨香,极淡,这也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位娄家女皆是不同,当然他身上现在仍是不染它香,但是却会有这样的淡淡一丝香余留,而且也就只有她一人可以闻到的。
她将手放在自己腰间的荷包上面,然后取下了一个,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是这样的一种味道,只有她可以闻到,属于她身上自己的淡香。
是烙白拿了她的荷包
再是一阵风而来。
她的鼻翼再是轻一动。
然后向前走着。
烙宇悉连忙过来,却是被烙衡虑伸出手挡了起来。
“父亲……”
“她应该能找到烙白。”
烙衡虑知道沈清辞的嗅觉好,身为娄家女,嗅觉若说第一,便无人敢与她急抢。
沈清辞随着这丝淡香而去,而后越走,就越是清显一些,不浓只淡,只能说,她能感觉到的就是近,再是近上一些。
而在后面的走着的桃桃好像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向前跑了过去,而到了此,好像也是有着一种血腥味而来。
很重的血腥味。
而沈清辞再是轻嗅了一下,这不是烙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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