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连忙也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这几乎都是连滚带爬的出去。
而景哥儿再是闭上了眼睛,也是将牙齿咬的格崩响着。
而后他眼开了眼睛,也是不由的干笑了一声。
“她只是关心我,不是害我的。”
烙宇逸淡淡撇过了景哥儿一眼,而景哥儿一见他那双冷如墨玉般的双瞳,就再是不敢说话了。
烙宇逸将自己的银针收了起来,也是放好,然后才是揭开了景哥儿身上的被子,也是查着他的伤口,这伤口长的十分缓慢。
“是否需要玉容膏?”
晖哥儿连忙的问着。
“玉容膏?”
烙宇逸直直的盯着晖哥儿,“是谁告诉你要玉容膏的,玉容膏里面有一味药,对于伤口有极大的刺激,你给他用玉容膏,是想要活活疼死他吗?”
他还没知道,这世上有哪个蠢的,给满身是伤的人用玉容膏。
这凡是用过玉容膏的人都是知道,玉容膏可以用于伤疤之上,却是不能用于伤口之上,若是小伤口的话,会有刺痛感,尚在忍受范围之内。
可这么大的一片的伤口,这要疼死他吗?
寸大的伤口都有些忍受不了,就更不用说,那种像是被虫子啃咬着的感觉,又疼又麻又痒。
那可真的要比刚才扎手指疼的多了。
而不管是晖哥儿,还是景哥儿现在都是脸色发白,还好,他们还没有给弟弟用玉容膏,这莫不成真的要疼死弟弟不成?
所以,有一个知事的娘有多么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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