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赵曦觉得还是得用给自家女人解释的方法来说合适。
主要是有些概念和常识,他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想用文绉绉的话说清,对他来说也难。
“诸公,辽夏苦寒,而毛料保暖性不次于皮毛,且可贴身,又易于清洗。若毛料做成衣,想必辽夏之民也喜好。”
“如此,采买羊毛就如同东川铜矿一般,辽夏养羊提供原料,而国朝做成成品再行交易。此为一。”
“其次,新币本身的价值,取决于钱监制币的多寡。也就是说,朝廷可通过新币来左右辽夏之民收益,决定其所养羊的贵贱和多寡,相当于间接操控辽夏。”
这个道理应该能理解。
就跟自家的下人,你做活,我给赏赐,不做活不给赏赐,做多做少,给不给赏赐在自己。
这些话直白,可所提及的问题很大。所以一时间整个垂拱殿都静下来了。
得给大家消化的时间。赵曦点燃了红泥炉,开始泡茶了,是泡茶,不是煮茶。
南征之时,在叙州,他终于见着了鲜嫩的茶叶。不会炒茶,就那样随便的晾晒后带回来了,味道不醇,好歹比煮调料入口清爽。
功夫茶不会玩,但还是知道一些皮毛。
捯饬差不多了,就给老爹和各位相公斟了茶,很恭敬。
赵祯喝过,也觉得比煮茶口感好。
只是他现在顾不得品茶,曦儿今天这般说,似乎他也能明白一些。
“这是……”
刚开口,富弼又觉得好像不是说饮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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