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新听两老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干了。小眼睛一翻说道：“我怎么就一无是处了？”

“你还记得在博物院的时候吗？”沙振厚立即提起了这件事儿，这是一个打击费新的好机会。

“在博物院怎么了？”费新心里明白，此时也不说出来，故意问了起来。

“当时人家进来就和佟老不死的说话。”沙振厚笑着说道：“后来又和小子小子说话，根本就没有人理你。按照道理说，你的年纪正是壮年，我们老的老小的小，你知道人家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吗？”

“老不死的，还是说这件事儿啊！”费新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就是因为我长的不像好人吗？要是佟老不死的说一说也就算了，人家不是也没有和你说话吗？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沙振厚也问了起来。

“你长的就是受苦受难的相！”费新笑了起来：“看到你不由得让人想起万恶的旧社会！”

沙振厚也被说得无话可说了，本来是逗费新的，说不过这个小偷！

“再说了，我吹牛看起来是没有什么用处，其实用处可大了！”费新接着说了起来：“有些人和有些事儿就是要自己说的，外人并不了解，现在就是要自我推销的，我说的又不是空穴来风，说了之后给他们一个心理上的震撼，这是有必要的！”

“吹牛还有理由？”沙振厚冷吭了一声。

“那还不仅仅是理由呢！”费新笑着说道：“还是一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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