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白，你不要自责，从来都不是你的错，而且一开始，本就是你救了我！”

若非他一开始不畏死亡，拼着一条命带她出那无烬峰，她早就葬身在那里了，又如何会有今日，会有如今同他的好光景，这些时光，倒像是偷来的。

所以，他从来没有对她不住，所以根本不需要自责！

“可是因为我，你才……”慕言白的话语几尽哽咽，后面的话更是说不出口来。因为他，所以她连另外半枚赤火丹都失去了。

“言白，你若非要论个对错，那这事就永远无法了断了。”洛裳曼叹了一口气，“如今，我只是想让你知晓这件事，有个心理准备，并不是要来论什么对错的。”洛裳曼如此说。

“娘子……”慕言白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洛裳曼应道，“言白，我想说的事还没有说完。”她看着慕言白，见他正认真地听着，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

于是她便接着说，“后来，我没有了赤火丹，意味着没有了内丹，那便没法子继续修炼了，可是，你知道的，我当时满腔仇恨，也誓要报仇，所以我用了其他的法子。”

听到洛裳曼的话，慕言白突然便知晓了原来他之前从洛裳曼身上所能感受到的那些带着邪气的气息并非只是他的错觉，而是因为她真的这般做了。

“什么法子？”慕言白听见自己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几分压抑的痛苦，他这样询问洛裳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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