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名字,自然便想到了那个人,那个老是唤着他“裴兄”的人,他们那时年少轻狂,总觉得自己将来定然前途无量,少年郎总是如此,把酒言欢,潇洒快活,沈时愈也曾戏言,他说:“裴兄,以我之容色才情,必然是要尚公主的!”
裴祐安那时只觉好笑,此人,当真是好生轻狂!
不过,似乎他也还说过:“可我心中已有一人,胜于那公主千千万万分!”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遗憾之意太浓,裴祐安听了个清楚,当下便疑惑询问:“沈兄既已有心爱之人,为何不娶之为妻,珍之重之?”
沈时愈则说:“我的心意,他从不知晓,亦不敢让他知晓。沈某自视才高颜盛,却不及那人十分之一。”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沈某配不上他!”
裴祐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毕竟他的事,他也不便说的太多,只笑着说:“沈兄何必妄自菲薄,裴某觉得沈兄很好,极好的儿郎!”
裴祐安笑着说,他看到沈时愈也笑了,笑得灿烂如花,他轻声说:“如此便好!”
其实,裴祐安觉得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心的,他会难过的,在当初他同沈时愈势如水火的时候,想起曾经携手并肩的时候,他们相知相惜,把酒言欢的情景,他夜半难以入睡时,还是会难过的。
他还记得,沈时愈离京时的那一眼,仿佛看进了他的心底,他也很难过,后来,沈时愈重病去世的消息传开,他更是难过极了,那种疼痛,从心脏处蔓延至全身,疼得他无法呼吸,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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