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这个特征,我跟易之都怀疑流鸢,但无证据,且也没有其他相连点,对了,还有一件特异之事”
“说吧,一口气说清楚,断断续续的听得人不舒坦”光头佬此刻才认真几分。
赵元也是在刑狱中颇有名望的人,但跟光头佬分属不同体系,因此没有比较的必要,既然有求于人,他自然放低姿态,便是一笑:“此人无脸,身体萎缩柴干,没有明显的尸体特征,衣物也极为普通,因此查不出他的身份,身份无法查清,陈家又无失踪之人,因此案情都好几日了还是一筹莫展,而此人最让我跟上官觉得跟鬼祟有关的便是——他可能不是因为心脏被穿透,抑或失血过多而死的。”
咦?
这话就前后矛盾了。
顾曳:“你之前还说致命伤...”
“致命伤可以致命,但未必是死因,人的死因可以是很多种,很可能一人被刺伤,若是时间久了无人救治必然死去,但逢寒夜,他也有可能是被活生生冻死的,如果恰逢此人本有病症,那就更难说了。”
就是饿死也有可能。
李大雄点点头,似懂非懂,但顾曳觉得这大概就是身体病理跟环境或者人为三种。
没想到古代的刑官已经有这种概念了。
“所以就是查不出人的身份,也查不出他的死因?死的时辰也查不出来?如果不是陈家人,那就是外部人,外部人能在深更半夜进陈家宅子?本朝有宵禁,除非是城中防卫军或者官职在身执行要务之人,身份特殊,应该也不难排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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