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缘尽了?”夜溪试探着问。
“缘什么呀,执念而已。”
许是与夜溪道过歉,心里的坎迈过去了,名勿幸开始恢复很久之前在夜溪面前的轻松样子。
“有些事嘛,睡...咳咳做过便散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期待着下一场。”
夜溪:“...嗯,看来是没少做。”
这个渣女。
“你觉得呢?”问竑。
假如竑不舍,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她还是可以把两人再关几年的——虽然其实只是想看戏。
但现在的竑比以往更加避名勿幸如蛇蝎,忙挥手,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后躲:“她说得对,快结束这一切吧,再不走,我怕我要自杀。”
被关在第三狱都没这么窒息过。
名勿幸横他一眼,哼:“以后别让我碰见你。”
竑:“求之不得。”
夜溪啧啧,这就是爱情的下场,越轰烈,越凋零。
不过她看得出来,两人只是互相嫌弃,并没有憎恨,说不得哪天又死灰复燃了呢?
嗯,要不要让两个发个誓日后看真香呢?
算了,悄默默看热闹就是了,自己亲自上场有失风度。
夜溪手掌贴上结界,天空中一阵扭曲,那巨大的结界竟化为一波能量,涌进她的手心里。
补了一波。
夜溪舔舔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嗖一声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天际。
“你对他做了什么?”
名勿幸冤呐:“我早就不碰他了。”
夜溪一噎,该不会是被采...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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