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到小广告那天，直接拨了上面的号码，不出意外的，那号码是空号。

“呼！”

听到机械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林念重重嘘出一口气来，似乎卡在心里的东西轰然落地。

可很快，她收到一封简讯——

想要完成梦想吗？我可以帮你。

如同像是在做梦一样，林念紧了紧拿着小广告的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用力抠了抠掌心的嫩肉，清楚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开来，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难道……真的……”她呓语着，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一片高低错落的别墅房屋，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也许，这十几年来，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自己的生活，无论是遇到陆以尘，还是他们分开的那几年，那个影子都一直存在，只是她没有察觉到。

如此可笑荒谬的想法，就像是一颗恶魔的种子，无知无觉的便已经深种在了内心之中，以最快的速度生根发芽。

不知过了多久，几乎每一根神经都已经僵硬了，她从茶几桌上拿起电话，拨通了Jan的号码。

很快，电话被接通。

“我知道你一定会打电话过来。”Jan的声音有些沙哑。

林念顿了顿，才缓缓开口道，“冯娇娇日记本里的小广告是真的？还是你故意放进去的？”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因为人的心比鬼神更可怕。

Jan沉默了。

林念冷哼一声，“Jan，你是把我当傻子吗？刚才那条简讯是你发的对不对？是你故意想要让我怀疑当年的事，是你故意把我引进圈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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