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家出来,庆阳侯拉着云庆伯的手,低声嘀咕,“王瑾是不是故意的?我觉得他也没有喝多少啊,怎么就醉的不能走路了。”
云庆伯咬牙切齿道:“当然是故意,那个小王八蛋,跟周怀山当年一个德行!”
庆阳侯就嘿了一声,“他就算是跟谁一个德行,那也是跟王程凯一个德行,怎么能跟周怀山一个德行呢!”
云庆伯摇头,“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这小子跟周怀山一个德行,可能是......想他了吧。”
最后四个字,云庆伯说的声音极小,喝了酒,又舌头大口齿不清,含含混混的。
不过走在一旁的徐宁远听到了。
徐宁远侧脸看了云庆伯一眼,云庆伯醉的有点大,整个人靠在庆阳侯身上,几乎是被庆阳侯拖着走。
“我说,你都醉成这样了,咱们坐马车回去不香吗?”
云庆伯摇头,张牙舞爪摆手,“不,我要走回去,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尊严个屁!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了,认识你这么个煞笔!”
话是这么说,但是庆阳侯还是把挂在他身上的云庆伯往上捞了捞免得他站不稳摔那。
都是上了岁数的人,经不住摔。
溧德侯年纪大,没喝多少酒,家里一早派了人过来守着,一出来就被接走了。
大佛寺方丈走在徐宁远一侧,朝徐宁远道:“你也跟着我们去?”
他们打算去庆阳侯家续桌。
虽然老和尚不沾酒不沾肉,但是不影响他靠着一盘花生米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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