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终于醒过来,嘴里干得厉害,头也痛得厉害,但是睁眼一看,还黑蒙蒙的,再一看时间,正好六点!
去!还真是命苦,醉酒了也睡不了一个懒觉。
身边没人,她也起这么早?
“在这呢,”黄静萍端着一个杯子走进来,“快,你自己说的,蜂蜜水,喝了吧,”
“哦,”冯一平咕嘟咕嘟把那一碗蜂蜜水喝了个干净“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文辉背回来的,你去下面看看吧,昨晚你爸也醉了,几个舅舅,就小舅没醉,阿姨有些不高兴,”
这昨晚喝得有多大?
楼下灯火通明,妈妈正在熬稀饭,外公坐在小餐桌上,正在剥一个咸鸭蛋,面前已经有一盘子剥好的。
这个,也是堂哥东正他们特供给冯一平的,拢共在山上的那口塘边,就只养了不到三十只鸭子,纯天然那是最起码的要求,饲养全按省农大的一个老教授的法子来,喂得很讲究,就冲着鸭蛋来的。
东正有一次笑着跟冯一平开玩笑,“真是比自己养孩子还讲究,”
一年只有几千枚蛋,其它人想买都不容易,就他这不限量。
“起来了,头还痛吗?”外公问。
“这难得醉一回,头还真有点痛,”冯一平坐下来,嗑了一个鸭蛋,“妈,粥好了吗?”
梅秋萍端着一碗白粥走过来,“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喝成什么样?”
她怨了一句,又关切的看着儿子,“头还痛吗?起这么早干什么?要不再回去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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