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杞堂看出琅华的异样,低声道:“怎么了?你觉得会有不妥?”
大约是吧。
琅华道:“你就算再镇定,看到父母的尸骨也会难过,说不得会被人察觉异样,宁王在慈宁宫受尽折辱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可见此人城府极深,你给庆王爷翻案已经引来诸多注意,这次再有举动,万一被人盯上就会有危险。”
裴杞堂望着琅华:“所以,你觉得我不该去过问。”
琅华摇摇头露出几分安慰的笑容:“不是,虽然事情是这样,但是人生在世草木一秋,想做的事情没有去做,徒留遗憾,岂不是本末倒置。而且,即便你没有为庆王爷扶棺入殓,也会有其他的危险在前面等着,既然是这样,不如豁达一些。我陪着你一起去,即便有危险也可以互相照应。”
裴杞堂点点头,目光微深,笑着道:“琅华,你知道危险,还要跟着我一起去。”
琅华微微抬起头,与裴杞堂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丧仪总要等到明年春天土地开化,到时候……请出棺木自然需要医官在场。”说完这话,琅华就后悔了,她一定是被裴杞堂面前那碗醋熏晕了头,稀里糊涂地说出这番话。
话音一落,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琅华更加不自在。
从前跟裴杞堂认识的时候,真的不觉得坐在他旁边有什么不妥当,给他疗伤,陪着他在军帐里休息,都不曾有这样的慌乱,现在却像是个小孩子似的,端端地坐在这里,手脚都跟着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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