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多少状元,当真做宰做辅的,其实并不是太多。
前世自家爹爹鼎盛时期何等权倾朝野,后来还不是说贬就贬,然则转眼之间,凭着本事掉头又能卷土重来。
既有高,便有低,在低时一心往高,在高时不要忘低,这才是为人之本,有这个底子在心中念着,就容易宠辱不惊,才不会被功名利禄牵着走。
季清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般同顾延章说的。
说过之后,难得的,他竟没有全然赞同,而是有些迟疑地道:“我只盼有高无低。”
季清菱仍旧记得当时对方的表情。
顾延章微微蹙着眉头,道:“我只不怕自家吃苦,只怕再教你吃苦……”
自他得中状元之后,两人除却心中欢喜,也就往后的路径谈过许多次。
五哥说他想做做事的官。
为了做做事的官,便要会做官,只有攀得越高,才能做越多的事,也能做越大的事。
他说他不想依群附党。
季清菱没有做过官,也没有朝堂经验,她所有的观点与想法都来源于前人走过的路汇集成的书卷或是信件,以及前世父亲及周遭人等的经历。
可她觉得五哥这样的想法,甚好。
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她也想这样。
她往日看书看文,看生民看城郭,也有自家的想法,也有一些抱负,有些积攒已久,有些还只是雏形,她近些日子将其慢慢整理了出来。
这些不仅仅是从前那些早已施行过的规法章程,也掺杂了许多她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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