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简思看来,自己力道把得极好,那鞭子还使得很有几分温柔,除却一时的疼痛,应当并不会给对方留下什么后患。
可傅业却并不这么想。
他只觉得自己原本威风凛凛的下头钻心地痛,更可怕的是,纵然过了一夜,也照旧软趴趴的,心中实在骇怕,又想是不是顾简思把自己命根子给勒坏了,将来再不能用,又认定是国子学中配的医官无能,治不好自己。
傅业只好去找表兄杨度。
杨度与这才入京的表弟臭味相投,虽只相处了三两月,对方出手阔绰,请客会钞都抢着来,对其已经很有几分酒肉亲,此时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杨父才接了差遣,带着妻小一起外任去了,只有杨度一个要读书,虽然也读不出什么,却得以留了下来,正是老虎不在家的机会,此时与学正打了个招呼,偷偷带着表弟出了门。
杨度小时候甚是跋扈,吃过几次大亏之后,虽无什么长进,倒是生了些小聪明,他不敢给医官知道,更不愿叫不知根底的大夫上门,便换了身不打眼的衣衫,陪着表弟去马行街上看那起不来病。
他自觉今次已经十分低调,必不至于被人发现,谁想得到傅业虽然入京才一季,人面却广得很,更兼眼下朝中新旧交替,家家都不错眼地盯着,杨家只有杨度一个在京,后头缀的眼线都能连出一条蚊子串一百零八罗汉了,哪有什么瞒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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