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宗说到此处,还不忘不露声色地把自己也显出来,道:“臣这一向在边境,也曾亲手捉过奸细,其人扮作和尚,能说我大晋话,问及所有,俱是对答如流,如无几分细心并经验,当真半点看不出来。据臣所知,单就广南几处边城,一年便能捉出上百名奸细,甚至还有我朝人被奸贼收买的,奸人泄露机密,使我朝吃过不少亏,乃是大患。臣今次回来,正要拟出应对之法请太后审阅……”
他这几句话,前边是说自己兢兢业业,并不曾有负皇命——有什么比亲自捉奸细更能干的?中间是说自己“有细心并经验”,也暗示那王从惠做事冒失无稽。最后还要给出奏法,明明白白,就把一个用心办差,忠于天家的外使宦臣形象给造了起来。
杨太后听得连连点头,道:“你这话说得很是。”
她虽然脑子转不快,却在肚子里琢磨好了——那顾延章虽说品低权重,到底不是武将,手上一个人都无,便是有反意,哪里造得起来?
京畿左近少少也有数十万禁军,那寥寥几万民伕,还不够半日打的!
况且对方家中六亲俱无,虽是成了亲,妻族并无毫无助力,便是想要行乱事,也无信得过的左膀右臂,又在朝中不群不党,独木难支,这样的人,怎的造反?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转头同许继宗确认了一回,道:“那顾延章何时成的亲?家中可有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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