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毫无心理准备的,又在为考举人做最后冲刺。
考的太好也是烦。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头三天,宋茯苓哪也没去,啥也没干,就一直盯着她爹来着。
考试那两天,被雨又耽误这么多日,茯苓担心老爸坐不住凳子。
她总是天没亮就起床去敲门,当当当:“爹,该念书了。”
而宋福生完全是在用家长的承受力忍耐,躁动时就想想:
自己可是家长,要当榜样。
闺女最愿意睡懒觉,现在日日早起,别伤了孩子的心。
反正用种种理由劝自己,倒是能起得来。
大早上,宋福生看完一本书,宋茯苓又递过去半本。
之所以半本,是由于有些书有的部分不是为应试写的,不用看。
宋福生认命的接过,掐掐睛明穴,打个哈欠接着看。
三日后,老宋同志莫名高兴起来,因为女儿终于不坐在自己眼前。
“你在那笑啥呢?”钱佩英拎着拖布路过。
“她只要别坐在我眼前就行,我瞅她眼晕,你闺女就跟那书一样一样的。”
“瞧你那点儿出息”,都不敢奢望女儿出家门,只要别在面前晃悠居然就能乐够呛。
后园子。
“奶,这些都拔掉啊?”
“那可不全拔掉重种,你看奶的,”马老太给宋茯苓演示:“掐住这里敲一敲,给土坷垃敲碎。要不你别干了,看使糙了手。”
“我还是干吧,咱家活太多。”
过一会儿,宋茯苓拿着草,草上还带着土坷垃,站在后窗处说:“爹,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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