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庄山顶的玉兰树下,凉风徐徐,姐弟俩坐在石块上放眼茶山。绿油油的茶山连绵起伏,宝蓝天空下,风景如画。
“二姐夫不喜欢二姐出来玩,就算是和家人一起相聚也不可以。”白描说道,“上周因为你回来,我去二姐家把二姐请了回来,已经惹恼了二姐夫,今天又去叫二姐来家里,二姐夫一下子就爆发了……”
听着白描的话,白荷只觉天方夜谭:“他是有病吗?他是想禁锢二姐吗?他不知道我们是二姐的亲人吗?”
白描没有正面回答白荷的问题,继续说道:“爸也曾经质问过二姐夫同样的问题,就是有次二姐买了新衣服回来试穿给我看,二姐夫就从书房冲进来,把二姐给揍了,我去拦他,他连我一起揍……”
怪不得白描能抱住白茶一起承受姚昶的暴力,这是也已经被打习惯了吗?
白荷看着白描,弟弟的性格遗传了父亲的,懦弱无争,胸无大志,当然,这还有明月女士强势家教的成果。
白描如此,白茶如此,她不也如此吗?只是最后还能觉醒反抗,只不过逃避和破罐破摔地反抗并不高明罢了。
“就这样让二姐一直呆在一个家暴狂身边吗?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他把二姐打死?”白荷觉得气不过。
白描撇了下嘴角:“这得和妈说啊,妈她不怕,其他人怕有用吗?”
“二姐自己就……”白荷不想再说了,白茶早就没有自我了吧,从小到大都活成明月女士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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