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尾声,许多年轻弟妹受家长指使都来向他打招呼,向他敬酒。
他们年纪相仿,上下相差不超五岁,但这些孩子看向他的目光中都是崇拜和,仿佛他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
“少年老成,奸滑狡诈,说的就是你。”诗语小声道。
李星洲只是笑笑:“晚上收拾你。”
晚宴后,众人陪着皇帝皇后游园,李星洲带着诗语,跟随其后。
皇帝时不时会出几句校考小辈,比如“雪梅一色”“院里河山”之类的题,小辈们就切题作诗词赋,或者几句短句,好句也行,皇帝都很高兴。
这种文化人的交流活动,李星洲自然敬而远之,要是阿娇在还好,阿娇不在他拿头做,就是抄也一下想不了这么多,皇帝的题变得很快。
皇帝不似以往严肃,他似乎很高兴与后辈交流,之前是很少有的事,因为他总是冷着一张脸。
皇帝是真老了。
人到暮年,反而会更加珍视爱惜,重视亲情。
皇后拉着诗语的手,时不时问一些问题,她应答得体,女人家的事,他没去掺和。
皇帝在校考之余,也问了李星洲一些问题,比如辽国之事如何处理。
事到如今,李星洲又能有何高见呢。
辽金之战几乎已成定局,上京丢了,就没了两面夹击的资格,西京又难守,明年春天回暖,兵强马壮的金国发起总攻,辽国肯定是支撑不住道。
“事到如今,多想也没用,但南京一定要拿在手中。”李星洲斩钉截铁的说,辽国南京,也就是后世北京,具有重要战略意义,辽国南京无论如何都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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