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都以为尤源心虚,但其实他只是不小心脚滑了一下。而真正心虚的人——”伏翎的目光转向萧沐身上,“是他。”
“萧沐?”何义微微一愣,“他不是被尤源推下水的吗?”
伏翎道:“我们听到他说是尤源推了他,可尤源却只说自己是脚滑,并没有推他。
“我们当时离得远,看不清楚,而朱蒙和李管家他们也没注意,萧沐便趁机做出了尤源推他下水的假象。”
“这么说来,他是自己故意掉进池塘里的?”何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萧沐,“为什么啊?”
“因为他心虚。”伏翎道,“他听见我说去过隔间的人身上也许会沾上桐油漆,他怕自己衣服上沾上了桐油,便趁机掉进水里,以便有理由回去沐浴更衣。
“其实,他昨日穿的衣裳已经换过了,身上根本没有桐油味,但是所谓‘做贼心虚’,他得去再换一身才能放心。”
余嶙不禁纳闷:“可他前天晚上不到亥时便去睡觉了,后来又闹肚子,一直睡到昨日中午,他如何去盗宝物啊?
“我亲自问过住他隔壁的两个小厮,他们都说萧沐亥时一到便睡了,第二日午时了才看见他从房里出来。”
伏翎道:“阁老最后一次看见夜明珠是在前天晚上亥时正刻,而萧沐是亥时初刻睡下的,从亥初到亥正,中间隔了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里,即便是从萧沐住的厢房走着去阁老的书房,也足够走上好几个来回了,何况萧沐是会轻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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