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运气好还是对方掉以轻心,他已查到前任内阁首辅那名门生现下何处,藏了那么多年,矿乱不久后现身。
此次秘密行事,他没有带手下,就连四皇子要求派侍卫暗中追随,也被他拒绝了。不是他想违抗主子,而是皇上下令,不能有任何惊扰,莫要打草惊蛇。
如果大张旗鼓去办,皇上势必没有下狠心,敲山震虎警醒罢了。可现在,他暗中行事,说明皇上想连根拔起,找到身处最后的人。
而这个人,依他所见,刚辞官归隐的前任内阁首辅嫌疑最大,一旦坐式,恐怕当今谢大人难辞其咎。
“萧都统,我打了两只野兔,烤了吃?”
安慊一手各提了一只灰色兔子,四肢有些壮,这体态在山野,是只肥兔子了。
“我来烤,你也累了旁边休息。”
说着,萧瑾言拿了兔子,尖锐的树枝哗啦一下去皮,水壶中水洗净后架在粗壮树枝上。
安慊没有闲着,捡来柴火点了,不一会刺啦刺啦的声音传出,兔子已上架烤了。
萧瑾言回想起乡野做焖土鸡,那会调料一应俱全,现在什么都没。舒儿现在应该已经睡了吧?
“萧都统,我有个不情之请。”
安慊忽然的声音拉回萧瑾言的思绪,自做手下,至今并未提出任何要求。
其实,他不用多说,萧瑾言也猜到了。明日就要途径安慊故土。他在外征战多年,明白故乡在心中是什么存在。
不可说不可念,只因念头一起,无处安放,索性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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