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那些用户好像真的全都不在了！”

“发生了什么，难道是精准定点禁言打击！？”

“哈哈，是哪位黑客同僚出手行侠仗义，大家有空切磋切磋啊！”

还是有少数人看出了事实，看出了布鲁斯的直播间在刚刚片刻时间发生的剧烈变化。

“这个主播果然有两把刷子，高深莫测！”他们在屏幕上打出这样的弹幕。

看到这些弹幕出现后，布鲁斯他才终于舒舒服服的放任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愉快聊天玩耍，开始和贾维斯说起事情。

“贾维斯，你做过违法的事情吗？”

“并没有先生。”

“那么如果我现在需要你入侵这家叫做“开心棕熊”的网络直播公司的服务器，你愿意做吗？”

“这个我需要跟斯塔克先生请示，先生。”

布鲁斯：“哦？”

他其实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他本来以为贾维斯会在权衡他的权限之后，直接同意他提出的这个违反了美利坚法律的事情，因为他在贾维斯的系统之中拥有非常高的权限。

又或者直接拒绝，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是明显的触犯法律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

对于根据程序指令行事的人工智能来说，是或否，是它们仅有的两个答案。

但是他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回答……是或否以外的第三种回答。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回答的话……

他意识到，贾维斯已经开始从固定程序之中跳出，开始试图根据已有的程序做出新的、属于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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