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合格的断罪师就像瘟疫一样,大概有一个词非常贴合人类的状态,那就是饮鸩止渴,用少部分人的绝望,换取大部分人的平安,但有很多断罪师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们污染失控依然要被研究,被做着各种剥夺他最后尊严的实验。
这就又回到了一个世纪难题,五个孩子贪玩站在了铁轨上,而另一个孩子站在另外一条本来不该有车经过的铁轨上,司机该不该转向,是牺牲一个还是牺牲五个。
相信这个问题大多数旁观者都会回答,不转向,凭什么五个人的错误让一个人来承担,但当这些旁观者加入这五个人的行列,这站在铁轨上的五个人范围扩大,扩大到整个世界的人类。
这个结果将会被完全反过来,倒不是说全人类犯了什么错,只是这种牺牲少部分人,来换取大部分人的概念会被人当做是正常,这的确就很可怕了。
如果叶听白有能力,他倒是真的不介意帮一帮,但在这庞大的天宫之下,难道三千年人类都没想过反抗吗,他连天宫之上是不是人都不清楚。
他真的不想掺和这些事,但不知不觉中,叶听白的身上已经被彻底打上了司幼序的标签。
副人格猛然从床上坐起,完全没有病后虚弱的样子,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折叠床上,在一间白色的帐篷里,看阳光大概是下午。
看到副人格醒来,叶听白就询问了一下他的感觉,毕竟副人格一直以来都像个机器一样,不眠不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昏迷过,进入深海似乎对副人格的伤害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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