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句，张凡就走到柳如是的面前，他笑的问道：“师姐，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趁着距离午夜零点还有一点时间，我跟说一下魂灯有什么作用。”

柳如是面色一板，露出严肃的神情，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众所周知，不管是魂牌还是魂灯，只有踏入疏脉境的修仙者，才有资格制作。

两者之间，有一个共同的作用，那就是清楚明白的知道魂牌或者魂灯的所有者，是生还是死。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作用，这个作用就你现在的修为，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还是不说了。”

呃…

正在认真听着柳如是讲解的张凡，在他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听到‘这个作用就你现在的修为，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还是不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时之间，张凡懵逼了，一双黑眸，闪烁着的郁闷，无语的光芒。

现在…

张凡心中的感觉，那就是：我裤#子都脱了，都已经准备进攻了，你特么的跟我说，你来亲戚了，不能干那事。

这是要人命的，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艹艹艹

要不是张凡心里强大，绝对是要彻底崩溃掉的啊，深呼吸了好口气，他才把心中不稳的情绪给平复下来。

“师姐，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恶的是什么，那就是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张凡闷闷的看着柳如是，他脸上，眼中，全是无语、郁闷。

“不是我不说，而是以你的修为，真的没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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