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兮表示自己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是流血了,一想怎么觉得这话这么耳熟呢?好像自己也经常这样说。
“王爷,药。”玛瑙跪在地上要给擦药。
“你出去,让王妃来。”风临渊吩咐到。
“是。”玛瑙把药放在桌子上。
云洛兮想嘲讽两句呢,看到风临渊那血袜子就算了,这货昨天遇刺,今天流血,也是一个奇葩了。
“过来,扶我去床那里。”风临渊伸手。
云洛兮只好过去扶着风临渊去床上:“你不是有个很厉害的大夫吗?就那个披黑袍的。”
“杀鸡焉用牛刀。”
“你又不是鸡。”云洛兮脱口而出。
“你再说一遍。”
云洛兮不敢说了,风临渊直接把脚翘到云洛兮的腿上。
“你想干嘛?”云洛兮看着风临渊的脚。
“我都给你擦过几次药了,这次你给我擦。”
“你这是擦药往来吗?”云洛兮笑了起来。
“你不知道多少人想给本王擦药。”
“那你让那些人来给你擦。”云洛兮怎么觉得这个风临渊这么臭屁呢?
风临渊脚上用力压着云洛兮不让她走:“赶紧的。”
云洛兮没好气的给风临渊脱了袜子,一个指甲那里出血了:“你不会是甲沟炎吧?”
“什么甲沟炎?”
云洛兮仔细看了看:“哦,不是。珊瑚,拿点儿酒来。”
“你要喝酒?”
“给你消毒。”云洛兮怎么觉得风临渊这么多话呢。
酒的度数比较低,但是这样擦在伤口上还是疼,风临渊不自觉勾了勾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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